傅君衍毫无所觉的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比上午时候红润了些许。
叹了口气,程潇来到窗边,拿起书本看了起来。
他们出来都没有带侍女,这个时候只能他在兄长床边守着了。
傅君衍觉得眼皮沉重,大脑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
正迷糊着,脑海突然就出现白天马车翻腾的画面,瞬间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却不是车厢,而是一间素雅的房间。
“书希!”
傅君衍惊呼,脖颈用力,就要起身去找程潇,却在有动作的一瞬间大脑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脑袋砸在了楠木枕头上。
程潇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傅君衍挣扎着就要起身的动作。
“大兄醒了。”
快步来到床边,把人按在楠枕上。
“大兄先别急,头上还有伤呢,别急着起来。”
看到程潇来到床边,傅君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顺着程潇的力道躺好。
“书希,你没事吧?”
“我是没事,但你有事,大兄还惦记我呢,凭我的身手怎么会有事,倒是大兄,现在觉得如何了?”
无视了程潇的唠叨,傅君衍环顾了一圈四周还是没现现在在何处。
“我无事,我们现在何处?”
“在千佛寺的客院厢房,还说来给舅父祈福呢,倒是咱们自己先被算计了。”
程潇的语气不太好。
他刚刚把事情又回顾了一遍,基本也能知道是哪些人动的手脚了。
“算计?”
傅君衍凝眉,忍着头上的眩晕思考,“你说那匹马?”
“嗯,咱们用的马都是良驹,怎么可能会突然疯,那是有人用绣花针淬了毒,射在马屁股上,才引得那马疯的。”
“你如何得知的?”
傅君衍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表弟。
他平日里可没有今日这么敏锐,射在马屁股上的小小绣花针都能现,看来长进不少。
“额,不是我现的,咱们的马车撞翻了一辆马车,主人家非但没有怪罪,还给大兄治了伤,临走时人家现的,我才知道是有人想要我们兄弟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