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群蝇营狗苟之辈,为了自己的私欲粉饰太平罢了。
听出慕云澜对皇帝的嘲讽,徐京墨只当自己暂时性的耳鸣。
慕姑娘都被流放了,还能指望她对朝廷感恩戴德吗?
客院门前家丁来报,说州牧回来了,召二人去前厅。
慕云澜丢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来。
下了一下午棋,无趣的很,特别是在自己总是输的时候。
徐京墨也好笑的丢下棋子,站起身追上了前面的慕云澜,至于棋盘棋子自有慕阳去收拾。
甘州州牧6坚人如其名,面庞冷硬,见到徐京墨二人到来,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
小胖子6淞在一边抖了抖,似乎是很不适应自家父亲的笑容。
“京墨来了,快坐,冬菱,让人上菜。”
徐氏满面笑容的招呼。
“京墨(慕云澜)见过姑丈(6州牧),见过姑母(夫人)。”
徐京墨与慕云澜躬身施礼。
“不必多礼。”
因着6晋一路舟车劳顿,并没有参加家宴,家宴上就只有6坚一家三口和徐京墨慕云澜五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6坚领着徐京墨和慕云澜去了花厅,徐氏带着6淞回了后院。
“你如今已快到加冠之年,因何没有留在家里准备进太医署的事情?”
6坚坐在主位,抿了口茶问徐京墨。
因着徐家世代都是中医世家,每一代有天赋的年轻人都要进入太医署,而徐京墨却在加冠之前离开了京城,6坚才会有此疑问。
“姑丈认为当今是值得效忠的人吗?”
徐京墨不答反问。
不过这个问题问6坚也是白问。
堂堂州牧能跟夫人娘家侄子说当今不值得效忠吗?显然是不能的。
不过徐京墨的答案他却是已经知道了。
徐家虽然才传承不到三百年,但先祖效忠的一直都是慕家,而不是现在窃取朝纲的祁南辰。
徐参那是没办法,但徐京墨有的选,自然不想把自己的前程交到那样的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