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午时,他们再一次遇到了昨晚提前离开的小胖子一家。
不过看着气氛不是太好。
家丁们沉默的忙碌着,或是喂牛,或是整理东西,或是在准备午饭。
没看到昨晚的小胖子,倒是那位福伯,焦躁的的马车边上来回踱步,同样的也没看到他们拉车的马。
慕云澜他们的马车停在距离这家人十多米开外,不远不近的位置。
太阳被乌云遮挡,空气中无端的闷热。
徐左带着慕阳准备饭食,徐兴带着桶去找水源了。
昨日早上出时候带的水一天下来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不补充水源,马和骡子都受不了了。
好在徐兴常跟着徐家的商队在外行走,找水源是一把好手。
大约半个多时辰,徐兴带着大半桶水回来了,直接弄给马和骡子饮了。
吃完午饭之后,徐兴又带着马和骡子去了水源处,并带上了他们所有的水囊和水桶。
直接让马和骡子喝饱水,然后把储水的容器都装满。
其他人则是在原地等着徐兴回来。
这时候马蹄声响起,迅的朝他们靠近。
徐左站起身,来到徐京墨身后,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带着一个四十左右背着木箱子的男人骑着马快的靠近。
看到来人身上穿的衣服,徐左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二人在隔壁车队旁边停了下来。
那个背着箱子的中年男人缓了缓气息,然后上了马车。
大约盏茶的功夫,男人就脸色不好的下了马车。
福伯连忙迎了上去:“大夫,我家老爷如何了?”
大夫脸色不好:“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他这是肺痈!”
听到大夫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说出了主人家的病症,福伯的眼底亮起了希冀的光。
“大夫可有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