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淞果断认怂:“对不起,我错了。”
“哼!”
慕云澜傲娇的轻哼一声。
“那个多谢慕阿兄的人参。”
他已经听福伯说了,那人参可是难得的好东西。
“哼,免了,我拿出人参也不是图你一句谢谢。”
虽说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但6淞那么说总有一种他换装了还吃甜食,换装很失败的感觉。
“话说,你不吃甜食,不吃青菜,那你吃什么?只吃肉吗?没有肉你怎么办?”
慕云澜饶有兴致的问6淞。
话说自己被6淞无意识的刀了一下,怎么也要还回去吧,专挑他心窝子捅。
果然听了慕云澜的话,6淞整个人都丧了起来。
肩膀都塌了下去:“有什么吃什么呗,还真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行了,你慕阿兄逗你呢,阿兄这里有肉干你吃不吃?”
徐京墨好笑的拍了拍6淞的脑袋,从另一边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他。
6淞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立马接过徐京墨手中的油纸包,打开之后先是陶醉的闻了闻味道,然后迫不及待的捏出一颗塞进嘴里。
最后一边陶醉的眯着眼睛嚼着嘴里的肉干,一边把油纸包的袋口握紧,唯恐味道散了出来。
慕云澜看的一脸好笑,这看来还是个无肉不欢的主。
“你们不是住在顺城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徐京墨问道。
他记得之前姑母来信的时候说他和6老爷子在顺城老家的。
“去找阿父啊,去年重慈离世后就想出的,那一阵子阿翁身体不好,又调养了好久,开春又病了一场,夏日天热又不好出,拖着拖着就到了现在。”
“那你们怎么不带着府医,你阿翁的身体,医药都不带,你们也敢这么上路?”
徐京墨皱眉,福伯不像那么没成算的人。
“府医不愿千里迢迢跟着来应安府,我们出的时候也是带了药的,就是那个如金解毒散,阿翁路上也吃着药呢。”
“不过我们在陇北遇到民乱了,仓皇出城,很多东西没带齐全,一路快马加鞭的颠簸,阿翁的病情就加重了。”
6淞耷拉着眉眼,看起来很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