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中的青壮已经被汪行召集走了,现在正在应安府的大牢里待着呢。
不到一刻钟,匪寨中的所有反抗的人都被抹了脖子。
所有老弱妇孺集中看守,匪寨中的钱财粮食登记造册,后续6坚还会派人来接手这些收获。
留了几个人看守,其他人继续前进。
慕云澜跟在张偏将的身后,回头看向不知是被鲜血染红还是晚霞映红的破败草房子。
心中替这个世道的人悲哀。
不是同情这些土匪,只是通过土匪想到了那些普通的百姓。
面对上千人的轻骑兵,所有的匪寨都没有一合之敌。
军士们犹如饿虎扑羊一般,冲进匪寨,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
直到夜幕时分,他们终于在拔掉了十来个匪寨之后,在最后的匪寨停下打算休息了。
他们都知道今天这些只不过是开胃菜,明天才是重头戏。
这十来个匪寨的青壮都已经被汪行带走了,反抗几乎没有。
从审讯的结果来看,这一片大山中并不是没有大型匪寨的,只不过是隐藏的深罢了,他们平日里也不靠打劫生存。
外面的那些小寨子劫到的钱财会供养最大的匪寨,而那里哪是什么匪寨,分明是练兵的地方。
慕云澜没有带齐诏前来,这次的行动讲究个快准狠,齐诏那个文弱书生的样子怕是跟不上度。
这其实也是慕云澜想多了,这个时候的读书人都会学习君子六艺。
虽然说到底还是战五渣,但真不至于跟不上轻骑兵的度。
张偏将一身黑色的皮甲,气哼哼的从远处走来,一屁股坐在匪寨正堂的主位上。
“这些蛀虫!”
听了张偏将的话,徐京墨慕云澜和程潇都一起看向了他。
“就这外围的十几个小寨子,所搜刮到的钱财,就只是金银都有近三十万两,这还没算其他东西的价值。”
张偏将愤愤不平。
同样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的营生,他一个偏将一年的薪俸都没有一千两,这些土匪倒是阔绰。
“这些还只是今年这大半年的收入,之前的收入去年年底都已经交上去了。”
张偏将都不敢想象那该是多庞大的数字。
慕云澜默默的听着,不表看法。
张偏将其实也是有意为之,6坚叮嘱过,这一路上他虽然不用听徐京墨和慕云澜的,但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告诉他们,学到多少就看个人的悟性了。
程潇暗暗咂舌,这要是把所有匪寨都抄了,该是多少金银。
话说匪寨都这么肥了,怎么还盯上了他们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