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預感,《駕長街》要爆,作者親媽當編劇,加上季青棠操刀,如果演員不拉垮的話,絕對能火。」
說起季青棠,家世顯赫,不去投身家族事業,反而當起了導演和製片,拍的劇都是s級,連帶著家中的影視產業都起來了。
娛樂圈靠的是資源和背景,這兩樣只要有一樣就能往劇組裡塞人,但季青棠不慣這個臭毛病,任何人都得試戲,只要合適,符合人物,再小的咖都讓你演,所以他特意批准了溫慕寒也可以參與選角,為了更好地呈現角色。
燈光的碎屑落在烏黑的睫羽之上,洗過的頭髮還有些微潮,將後背的睡衣給泅濕。
手中的手機開始震動,震得溫慕寒手發麻,是許從音打過來的電話。
她趕忙給何瑩回了信息,接起電話往客廳走去。
「餵?」聲音溫潤,帶著一點啞,「音音。」
溫慕寒拉開冰箱門,從裡面取了一小罐蘆薈酸奶,單手撕開吸管塑封袋插進薄膜里,抿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滾過喉腔,人立馬就精神起來。
「讓我逮到了吧,又熬夜!」後幾句咬牙切齒,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馬上就睡了,剛洗完澡正準備吹頭髮呢。」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玉手勾起半乾的長發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圈兒。
作者需要切實體驗書中的一個片段,那是故事中的高光時刻,每當寫不下去的時候把這一時刻翻出來仔細瞧瞧,便有了動力。
溫慕寒前幾日感受了書中男女主在偏遠小鎮——泠宜的茶館生活,需要迫切地記錄下來,所以今天才會弄得這麼晚。
「行吧,」許從音聞言輕哼了一聲,算是不追問下去了,「《駕長街》要開始選角了,明晚有個郵輪酒會,季導說要帶你一同去,我到時候還要顧著自家藝人,忙好了過你找你。」
「沒事,」她不太在意,這些場面她現在可以應付的過來,輕聲喃,「你忙你的。」
「禮服我本來想從品牌方那裡給你借一條的,但季導說給你安排好了,明早給你送過來,造型的話我接你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進場。」
「好。」溫慕寒點頭。
「早點睡,」許從音一字一句地把這三個字嵌進她腦袋裡,「不要熬夜,聽到了沒有,白天寫也是一樣的。」
「那你呢?」溫慕寒笑了一聲,抬腳往浴室走去,「玩遊戲那麼晚,你那五個老公你顧得過來嗎?」
許從音玩的那款乙女遊戲裡有五個男主人公,各個聲音都頂好聽,她獨獨看中了一個,叫什麼沈淮序,為了集齊所有的六星卡充了不少錢。
溫慕寒抽了張紙放在水池檯面上,將手機放上去開了擴音,拿起架子上的吹風機開了弱風好聽清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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