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盛气道:“是吗?那他为何得此下场?”
沈安宁收回了看向邵暮的目光,盯着邵盛道:“为何?中书令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邵盛一愣,“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更清楚?关我什么事?”
沈安宁道:“你身为中书令,这么大案子你难道不清楚?”
邵盛像是松了口气,瞪了沈安宁一眼,“我每天多少公务,哪能件件都记得?”
沈安宁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邵暮打量了沈安宁一眼,道:“沈姑娘怎么会在此?”
沈安宁的目光又一次定在了邵暮身上,道:“邵姑娘难道不知?”
邵暮举止十分得体,淡定地笑道:“我既无官职,又不常出府,怎么会知道呢?”
“看来邵姑娘确实不常出府!”
沈安宁收回目光,又接着说道:“不然岂能不知我现在有官职在身!”
邵暮一顿,笑道:“让沈元帅见笑了!”
沈安宁并未接话,见宫门处方景泽和方景沛出来了,便告了辞,转身朝方景泽一礼后离开了。
邵盛见沈安宁如此正要说她,又见方景泽来了,才收了正要出口的话,阴阳怪气地朝方景泽行了一礼,“魏王!”
方景泽却没看他,而是瞥了一眼行礼的邵暮,转身离开了,方景沛见状立即跟上。
等方景泽前脚刚走,方景澄便转身上了马车,邵盛见方景澄如此有些不解,又看向一旁的邵暮,才想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邵暮不动声色地收回看着方景泽离开的目光,抬头道:“我在府中一直没等到阿爹的消息,于是问了暗卫,才知阿爹进了宫,于是前来等着!”
邵盛笑了笑,又转头看了看四周才道:“今日你这法子虽险,但看起来效果不错,圣上定是对魏王失望了!”
邵暮一怔,道:“圣上如何说?”
邵盛很是高兴,将在方承尧寝殿中方承尧说得话告诉了邵暮,邵暮听后却是一愣,邵盛则笑着上了马车,邵暮看了一眼方景泽离开的方向,才缓缓转身夜上了马车,车夫架着马车一路朝赵王府而去。
马车上,邵盛见方景澄一直不说话,便看向邵暮,邵暮思索了片刻,又小心地看了一眼方景澄,才道:“阿爹,看来圣上有意魏王继位!”
方景澄闻言回过头打量着邵暮,邵盛一愣,又很快笑道:“你懂什么?魏王一连丢了两个犯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圣上怎会传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