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都没有用……
若在倚靠那点没作用的记忆,她无非是坐以待毙最后落个与上辈子一样的结局。
不知晓她就去问,现在的顾卿辰又不是稳坐龙椅那人,她用点心总能问出她想知道的。
“你去问问崔管事,前几日裁的新衣可完工了,若完工了叫他们快快送来,若没完,叫他们赶工,就说是我的意思。”
红鲤点点头,叫了外头的一个婆子吩咐了,那婆子得了差事自是高兴,一个劲保证绝对办的稳稳当当的。
见那婆子兴高采烈去了,红鲤才转身回屋。
看着榻上愁眉苦脸的自家小姐,她把剥好的莲子放在对方跟前,笑眯眯哄着:“小姐吃些莲子,清热去火,一颗下肚烦恼没了,两颗下肚精神焕,三颗下肚保证小姐开心一整天。”
安锦舒确实苦恼,可听她这番话烦恼倒也褪了一些。
她拿起一颗润白莲子放入口中,莲子入口微苦,后味却香醇,她边吃边徐徐问出心头疑惑:“红鲤姐姐你说四弟出府本不算什么见不得人事,可他为何要叫小厮瞒着我呢。”
红鲤是唯一知晓安锦舒重活的人,自然能知晓她的担忧,此时此刻她也能站在安锦舒的角度为她分析问题。
红鲤沉吟一下:“有意瞒人,若非有所企图便是为了避免麻烦,小姐觉得四少爷是为哪一个?”
扔了颗莲子入口,安锦舒抬眸思索:“有件事我想不通,按理说他寄人篱下依附我安家,理应心生惧意小心生活,可你回想一下,他进了府后可有任何寄人檐下的窘迫,亦或者有仰人鼻息生活的委屈?”
“或者丢掉以前种种不谈,就拿今日的事来看,他明显不怕我,也不怕他出府之事被现造成的后果,他还刻意瞒着我,生怕我不找他麻烦?我虽对他好,可我以前的名头他不可能没听过。”
安锦舒停顿一下,眼神明灭不定自问自答着:“他这样做只有两个可能。”
她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似茅塞顿开,指尖颤抖脸色难看泛着青白。
“一则他不惧我,二则他笃定我不会为难他。”
红鲤诧异,敏锐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小姐怀疑四少爷也回来了?”
安锦舒求证般看向红鲤:“你觉得有可能吗?”
“太过匪夷所思,需得多观察,奴婢不好妄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