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我从未这样想过。”
雄狮点点头:“这无所谓,你很高傲,塞拉法克斯。你有某种依仗,它给了你勇气,让你孤身一人地来到我面前。”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依仗的确有其特别指出,它让你免于一死,甚至能让你做到这种事――”
他上前一步,抬脚碾住塞拉法克斯的镣铐中的一副,却踩了个空。
扎布瑞尔瞳孔猛缩。
“――但这没有意义。”
雄狮说。“我也有所依仗。”
巫师定定地看着他,数秒钟后,他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卡里尔洛哈尔斯教官吗?”
雄狮终于皱起眉。
塞拉法克斯再度微笑。
“是的,我知道他现在就在我的船上,原体。你或许会惊讶,但这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我。而且你没有想过要了解我。”
“如果你愿意问一问我的过去,那么,以你的敏锐,我相信你一定会提前觉此事,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了。”
巫师低下头,自言自语着开始在原地踱步。
“自卡利班离开以后,我便深耕于亚空间之中。时至今日,我虽不能掌握这片浩瀚海洋中的点滴细节,但那些波涛巨浪却不同。哪怕我真的目盲耳聋,它们也能将我彻底淹没。”
“前不久,一道席卷整个亚空间的巨浪便这样袭击了我,将我淹没其中。怀言者的艾瑞巴斯死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他死了,哪怕他已经强大到能够在物质界和亚空间内同时展现出凡脱俗之力,但他仍然死了。那么,是谁做的?第八军团的亚戈赛维塔里昂?”
“我相信一定是他,他足够强,也曾誓要这样做。夜刃们的誓言具备极强的束缚力但是,真相不仅于此。”
“我看见了真相。”
巫师喃喃自语。“艾瑞巴斯的死亡时掀起的那道巨浪固然壮观,几乎横扫了小半个亚空间,但是,这道海浪实际上不过只是另一个消息的附带注解。”
“归根结底,那巨浪是因他的回归而产生。而艾瑞巴斯不过只是一个该死的叛徒,可笑的小丑。他能与那位教官被一齐提起,是他此生最大的荣誉。”
雄狮缓缓冷笑,对于叛逆子嗣的疯癫话语,他未予任何置评,其中蔑视显而易见。当然,他是如此,其他人却未必。
扎布瑞尔难以忍受地咆哮起来:“你以为自己与他有什么区别吗,叛徒!你那所谓的战帮杀害了多少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