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惡犬盯上後他逃不掉了
教授帶球跑,霍總哭斷腸
霍總邪魅一笑:他是我的了
……
每一張海報上的字都不重樣,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說他復古吧,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復古,說是現代吧,卻有年頭了,濃濃的「土」味。
季行簡心情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俞思齊:「你那邊怎麼沒聲音了,該不會是氣暈過去了吧。」
「沒……」相比於俞思齊的氣到火冒三丈,季行簡的情緒可謂是穩定至極,「重做吧,或者不放海報也行。」
「那可不行,這是我策劃的一部分,沒有它我的策劃就不完美了。」俞思齊塞了一把維生素,就著水咽下去,隨手拿了袋小餅乾,繼續說:「對了,送戒指你打算讓小野來還是讓小冰糕上?」
季行簡在沙發上坐下,想了想說:「一起吧。」
「也行。」俞思齊正打算拆餅乾,餘光忽然瞟到不知何時出現的於岩,頓時有種氣血上涌的感覺。
於岩頂著一頭騷粉色的頭髮,帶著個墨鏡,視線環顧一圈,最後指著頭頂上的吊燈,提議道:「我覺得這個燈應該換成粉色,營造一種夢幻的氛圍,我都聯繫好了,下午就會有人來換。」
工作狀態中的俞思齊是完美主義者,他可以接受中肯的建議,但像於岩這樣丟「老鼠屎」過來的人,是非常不招他待見,且無法共存的敵人。
聽完於岩的話,俞思齊手裡的餅乾都捏碎了,很生氣,但面上還是要保持微笑:「不需要夢幻。」
「這樣啊,那就換成紫色,高貴又曖昧。」
「……」俞思齊深吸一口,對電話里的季行簡說:「晚上再聊,我先把老鼠屎解決了。」
掛斷之後,俞思齊雙手環胸,壓抑著怒火,「也不需要,這是婚禮宴會廳,不是迪廳。」
於岩還要說些什麼,俞思齊直接打斷,「於先生,策劃婚禮是我的工作,這裡的一切裝飾都是霍先生同意了的,如果需要更改,麻煩讓霍先生或者季先生跟我談。」不要再在這裡指手畫腳,他真的受夠了!
於岩像是聽不懂好賴話一樣,盯著他看了會兒,指著他的嘴問:「你長痔瘡了啊?」
「你家痔瘡長嘴上啊!」俞思齊忍不下去了,直接開啟暴走模式,嗓門大的半個遊輪上的工作人員都能聽見,「大哥你閒著去磕會兒瓜子行嗎,別在這兒給我添亂了行嗎!」
於岩摘掉墨鏡,朝他眨了下眼,一副欠揍樣,糾正道:「你才是大哥,你比我早出生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