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騁野白了他一眼,「那個家我才懶得回,我去別的地兒呆。」說完,他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似乎十分期待這個假期。
6煒常年奔走在吃瓜第一線,立刻察覺到霍騁野的異常,八卦模式開始啟動,「你不對勁,老實交代,到底什麼打算?」
霍騁野挑眉,漫不經心地回道:「談生意。」
此生意非彼生意,也就6煒能聽懂他的意思。
6煒視線移到他的腎上,意味不明的笑著說:「我抽屜里還有罐沒拆封的枸杞,送你了。」
霍騁野:「滾。」
考試時間還沒到一半,霍騁野已經寫完交卷,回寢室收拾東西。
其實他沒什麼好收拾的,需要的東西季行簡那兒都有,他回寢室主要是為了拿柜子最裡邊的袋子。
二十分鐘後,季行簡辦公室。
霍騁野坐在季行簡的位置上給季行簡發消息,「我在你辦公室。」
作為監考老師,季行簡最後一個走出教室,將試卷送到院長那兒,這才回了辦公室。
「你們美術院明天是不是還有一科考試,你還要監考嗎?」霍騁野將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假裝漫不經心的靠近,然後偷偷將辦公室的門鎖上。
「不是我監考。」話音剛落,一隻手突然落在腰間,季行簡眉頭微皺,下一秒,霍騁野整個人都貼上來,胸膛貼著他的後背,仿佛挑逗一般,沿著細瘦的腰線緩慢而曖昧的摩挲著。
季行簡渾身一凜,瞪圓了眼睛低聲警告:「不准在辦公室里亂來。」
霍騁野充耳不聞,只當耳邊颳風,繼續在季行簡的底線上蹦躂。手上的力道忽輕忽重,湊到他耳後聞了聞,「味道淡了。」
易感期那兩天他在季行簡身上留下了屬於自己信息素,幾天過去味道越來淡,連他自己都快聞不到。
季行簡沒說話,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耳朵悄悄紅了。
霍騁野雖然沒繼續動手,卻開始動嘴,快在他耳後啄了下,「教授,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季行簡輕聲:「你先放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
「哦。」在其他人面前氣場兩米八的霍騁野到了季行簡這裡像個乖順的大型寵物,畢竟有求於人,不能太放肆,以免計劃泡湯。
季行簡在收拾辦公桌,並沒有過多留意霍騁野帶來的袋子。
霍騁野單手撐著桌子低頭湊近,「我假期沒地方去,能不能繼續住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