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
那群狐朋狗友们一时望着他的身影纷纷愣了神,觉得失忆的艾可跟以前完全变得像不是同一只虫。
所作所为不像娇软尊贵的雄虫,倒是像一个聪慧能干不拘小节的雌虫。
让他们看着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这种感觉很矛盾,一时间让他们没有了心情继续在这里玩耍,倒是期待起两天后的订婚宴。
萨纳德将自己雌父放在悬浮舰后座放置好后,回到驾驶座并没有急着启动。
而是在季星阳疑惑的目光中,从舰内的收纳空间里掏出一个空盒子,放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收集血液。
季星阳:……
为什么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季星阳瘪了瘪嘴巴,“宝贝,我疼。”
萨纳德掀了一下眼皮,低声道,“马上就好。”
随后手指在季星阳伤口的地方又按压了两下,缓缓而流的血液瞬间被挤压出一大滴出来。
空盒子瞬间装满了三分之二。
季星阳疼的脑门瞬间冒出一层密汗,手背直接堵在嘴巴上,闷闷的哼了几声。
然而萨纳德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挤压着鲜血。
直到季星阳脸色苍白,他才停了手。
今天的血算是白补了。
季星阳汗淋淋的靠回椅背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手背上火辣辣的痛让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受了伤媳妇儿不但不安慰他,反而还虐待他,这让他好气。
唔?
手臂上刺痛忽然温润的感觉代替,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季星阳回神侧目。
果然他伤口处金色的鳞粉正在治愈着那几道狰狞的伤口,眨眼间的功夫伤疤消失,疼痛感也荡然无存。
季星阳眨了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星阳没有开口,萨纳德却边驾驶着悬浮舰边解释。
“你的伤是我雌父抓的,我们这一族战斗时身体会产出一种毒素,若不尽快的将这种毒素从伤口排出,时间久了毒素侵入血脉中,会在敌虫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再也醒不过来。”
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季星阳顿时豁然开朗,郁闷之气一扫而空,瞥着他手侧的那几盒血好奇道,“那你准备把这有毒的污血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