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身上的正选衣服扔在地上,转身离开。
有几个学长见谦则要走,忙拉着谦则劝说,谦则却什么劝也不听。
健史见劝不动谦则,一气之下也大喊道:“如果谦则退出的话,我也退出了。”
有几个球员也纷纷说要退出,其中还有正选球员,衫山见状有些心惊,目光移向手冢。
手冢开口,清冷的声音传遍球场道:“正是退部的话要提交退部申请,如果各位决心已经的话,请尽快递交退部申请。”
衫山看着手冢,不安道:“手冢,这样……”
正选球员都退部了,今年的比赛怎么办。
仿佛看穿了衫山心中想的,手冢看着衫山道:“部长,大石和菊丸的组合您应该看到了,绝对胜任第一单打,不二的实力拥有全国水平,做单打选手没有问题上没有问题,另外河村的波动球很不错,乾自从去年下半年起,校内比赛赢了才不多8o%的球员,另外还有几个新生实力不错,好好培养的话,今年夏天就可以有成绩。所以正选选手是足够的,实力也够强劲,不需要担心什么。”
健史越听越火,只觉得似乎他们都被手冢算计了,掉进了圈套,忍不住大喊道:“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这个臭小子!”
健史盯着手冢,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臭小子,我们为了打好网球,辛辛苦苦的训练,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
这个时候谦则反而似乎冷静下来了,拉住了健史,神色复杂的看着手冢,道:“看来你早就打算好了,这样我们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走吧,健史。”
“谦则学长。”
手冢看着转身欲离开的谦则,开口叫道,“谦则学长请等等。”
谦则没有回头,只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你不是早就盼着我们走了吗,还想说什么?”
手冢眼眸微垂,握了握拳,抬头看着谦则的背影,道:“谦则学长,我看过您的训练记录,您和健史学长是所有部员里面训练最用心最努力的。”
“那又如何?”
谦则淡淡的道。
“刚进网球部的时候,我认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比赛就是比赛,是不存在虚假的,所以,我对输了比赛就恼羞成怒的学长们是很看不起的。”
健史冷笑道:“你向来就看不起任何人,还用多说这些!”
手冢仿佛没听见健史的话,
“大和部长曾经对我说过您在都大会曾经带伤和人比赛,拼到最后一局,大和部长对我说‘别太苛刻啊,手冢,你也要快做别人的学长了,到时你就知道’。那个时候,我想起很久以前曾经问过自己的一些问题,为什么我要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他人铺路,为什么我要做别人高飞的踏脚石,为什么我要牺牲者自己成就别人的辉煌,为什么我注定要做输的一个,即使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
手冢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越前龙马,道,“到现在我还不确定,如果那个低年级站在我面前,我能不能对他赢了我的事实毫无怨恨,我自己都在怨恨、都在不甘,却又理所应当的觉得学长们应该输给我,还应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祝福我,做我前进的踏脚石,卑劣而自私,当时的我就是如此的。”
手冢看着谦则的背影,行了个礼,道,“谦则学长,谢谢包括你在内的学长们一向来的包容。”
周围围着谦则的人也纷纷劝道,说手冢知道错了,道歉了,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健史也撇了撇嘴,神色也松了下来。
谦则转过身,看着手冢,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手冢看着谦则,道:“我想说的的是,谦则学长,我想青学赢,我不想青学再止步于都大会,我不想别人说青学网球部是拿最高的预算是浪费,我想让青学配的的上网球名门的声明,我想要青学——称霸全国,为了这个,即使是抛弃学长们也再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