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璟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现在也不管场合,降服姜晚之后,直接让她趴在桌上办了她。
姜晚痛得眼泪横流,像在承受酷刑。
贺闻璟精神不正常,他是疯子!
难言的疼痛让她长了记性,对男人有了畏惧。
哪里还有力气去工厂,姜晚浑身赤条条的趴在地板上,像条死鱼。
她恨自己太天真的,怎么会觉得贺闻璟帮她逗一逗孩子,就成了好人。
他可是拿枪指着她、还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夺了她贞操的人,怎么会不长记性。
脸上是苦涩的笑。
贺闻璟洗完澡,唇边叼着一根烟进来的时候,姜晚面无表情的从地板上爬起来。
她咬着嘴唇忍着痛,慢慢的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扶着墙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贺闻璟在她房间。
她像是看不到他一样,缓缓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粒药,干吞下去。
吃过药,她取下自己挂在门后的包,拿上手机慢慢的出了门。
全程没看贺闻璟一眼。
香烟已经燃到过滤嘴了,长长的灰烬轻轻一抖,落在她的脚边。
他把烟头踩熄灭,关了门跟了上去。
这边工厂不算远,平时姜晚都是走路过去的,就为了节约两块钱的公交车费。
今天她慢慢的走到路口,拦了一辆载客的三轮车。
她和工厂生产主人约了时间,但是现在走路对她来说是种折磨。
刚坐上三轮车,一个黑影笼罩下来,贺闻璟一屁股坐在她旁边。
三轮车空间狭小,两人挨得太紧,让姜晚本能的害怕,身体抖了一下。
贺闻璟皱了下眉,转头对司机说:“一起的,制衣厂。”
和车间主任碰面,去车间查看进度,姜晚有些难以集中精力,贺闻璟现在倒是侃侃而谈,和主任聊得愉快。
姜晚索性坐在一个女工旁边,手里拿着一条刚做好的男士内裤,看女工熟练的踩着机器。
手里是钱,旁边能帮她挣钱的人是恶魔。
她只叹自己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