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出,就怒吼起来,身子一扭,手就搭上了我爸的耳叶子。“快给我坦白交待!”
“我,我交待啥呀?”
我爸不由苦笑。“是她说着搂衣服看背上的!”
“兰兰!”
我姥姥说。“你性子也要不得,永子话还没说完,你就动上了手!快放开!”
“就是!”
我爸跟着叫苦。
“永子!”
我妈放了手。“我可告诉你,敢在外面寻花问柳,我家就没你的份!杨柳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讲!”
“我还敢讲呀?”
我爸趁机难。
“怎么?跟我较劲是不是?”
我妈对我爸一笑,吧了我爸一嘴。“再敢讲吧!”
“杨柳月离了婚没去处。只能回了娘家。”
我爸说。“她双亲早没了,只有一个哥,住一段时间,嫂子就过不得她,嫌她饭吃多了,活做少了,走哪里拖着个伢。杨柳月气恨不过,就带着女儿出来找事做,别人都嫌她带着伢做事不方便,不要。找到我的工地上,看她可怜,就让她帮忙煮饭。”
“是这样的。”
我舅舅说。“哥!她长得好不好看?”
“你该长得几好看哟!”
我姥姥白了我舅舅一眼。“人家不嫌弃你就是好的!”
“杨柳月,你说好不好看?”
我爸说。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邬彤彤笑。“我爸那本《宋词选注》上有描写,舅舅!肯定美!”
我舅舅一见我爸妈在给他找“管头”
,顿时来了精神:“哥!几时带我见一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