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你喜欢他!”
我妈问。“玩的什么花样?”
“十点半。”
我舅舅打饱嗝。“一注一千块!”
“玩这大?”
我爸有点惊讶。
“不玩这大,我妈那对金手镯能输了?”
我舅舅他还无一点悔意,说的理真气壮。
“啪!”
我妈见我舅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过去就扇了他一巴掌。“金手镯抵了多少钱?”
“两万八,三天期限!”
我舅舅轮我妈。“姐!您也舍得打哟,耳门子都轰轰响!”
“打死你!”
我妈看我爸。“永子!怎么办?”
“我去赢回来!”
我爸说。
“你,你也学会了赌?”
我妈以为我爸去出钱,把手镯子赎回来。不料,我爸他要用赌!“永子!我打祥子你可都看到了!”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兰子!”
我爸连忙笑着解释。“我那玩赌是工作需要,而且只能输还不能赢。不然,我那工程活计,全得泡汤!”
“你可不能玩过火!”
我妈逼视着我爸。“咱们这个家不容易,玩上了头,玩过了火,永子!我拆你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