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强撑着眼皮,摸索着裴应淮身上的凉意。
带着烫意的指尖抚上他的眼睛:“再把你的眼睛戳瞎。”
这样你就只能看得见我一个人。
指尖顺着侧脸的弧度向下,停留在唇角,而后微微使力,压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然后,然后才是砍舌头。”
这样你就不会说那些花言巧语了。
“最后……”
他手中稍稍使力,从衣襟敞开的领口处,将掌心紧紧贴在了裴应淮的胸膛前,感受着手心中一下,又一下跳动的心脏。
牧听舟喃喃道:“算了,要是把心脏也挖了,你就要死掉了。”
随即他直接勾着他敞开的领口,尖锐的指甲轻而易举地便撕开了他的外袍,只听见哗啦的一声,那原本干净得看不见一丝褶皱的道袍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床榻上。
在那之后,牧听舟并没有将利爪收回去,而是抵在了裴应淮脖颈的命脉处,微微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不知何时,他已经翻身坐在了裴应淮的身上,两人坐在床榻的边缘,后者为了护着他不一头栽下去,一只手虚虚地环在纤瘦的腰间。
颈部传来的尖锐刺痛逼迫着裴应淮扬起了头,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定定地望着眼前已经化形的
青年。
银色的长柔软地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与黑色的头交织在一起,混乱之中又自然垂下。
一如当初裴应淮刚刚醒来,看见他的那副样子,面容瑰丽的青年摆着高傲的姿态,唇角噙着恶劣的笑,语气傲慢:“师兄,你看,不管怎么样,你最终都还是会落在我的手里。”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东西。”
拉扯
第九十五章
近乎衣不遮体的青年跨坐在裴应淮的身上,他身上单薄地披了件青蓝色的道袍,衬得皮肤雪白。
净白柔软的大尾巴垂落,轻轻扫在男人的小腿上,一下又一下,含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牧听舟此刻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了,赤色的瞳眸中潋滟一片,没有聚焦地落在裴应淮的身上。
他伸手轻轻一推,便将毫无抵抗力的裴应淮推倒在了床榻上。
裴应淮瞳孔一缩:“舟……”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