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狸一扬脑袋:“废什么话!正好,到饭点了,我饿了。”
“你,过来!”
他这般说着,还是率先跳上了桌案,毛茸茸的大尾巴立在身后晃来晃去。就这般走到了裴应淮的面前,爪子勾上他的衣物,迫使裴应淮微弯身子,扬起狐吻抵在了他的胸前,与此同时还凶巴巴地威胁着:“我警告你,一会可不准跑”
丝丝缕缕诱人的精气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直至蔓延到牧听舟的全身,他惬意地眯起双眸,有种酥酥麻麻非常舒服的感觉,飘飘欲仙。
难怪妖族是靠着吸取人类精气而活,这滋味确实不同凡响。
只是……
他睁开雾蒙蒙的双眼,试探性地观察着裴应淮的脸色,眼见着男人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透明,却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一丝要退离的意思,牧听舟登时有些焦躁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裴应淮竟是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精气依旧毫不吝啬地朝着牧听舟的体内流淌而去。
牧听舟:“……”
最终还是他率先退后一步,与裴应淮断开了连接。
后者慢慢睁开了双眼,脸色已然近乎透明,偏过头来闷闷地咳嗽了两声,模样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脆弱。
“你,你没事吧?”
牧听舟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上前一步,将爪子搭在他身上,渡去了几缕“来之不易”
的灵力,见裴应淮的脸色好转了许多后才松了口气。
“别误会,要是你死了,我可就找不到另外一个冤大头了。”
裴应淮眸中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笑意,执起他的爪子低头亲了一口,凑近问:“我听你的,没有跑。”
牧听舟嗖地一下收回了爪子,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特别是被他触碰的那处,有种火辣辣的错觉。
但这份悸动,在他抬起头来看见这一片狼藉的内屋后,缓缓地平息了下去。
裴应淮心痒痒的,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后,便挽起袖子道:“行了,也不是你的错,毕竟是那砚台先动的手,怎么能怪你呢?”
牧听舟:“……”
他自知理亏,这一次倒是老老实实地跑到一旁没有再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