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将身上的避雨斗篷抖了抖,齐鲁的一些事也快说道着,前来之前,都有吩咐。
那些人若有所动,无需打草惊蛇,只需要看着就行,待中原之事了结,那时,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虽可收拾,万一那些人这一次学乖了,学老实了,一些事还真不好说。
尤其,从眼下中原之地的情形来看,那个可能性相当大!
“一个个的都学聪明了。”
“罢了。”
“齐鲁的事情,眼下就算想要处理,也是无力,还是先心力于中原的水灾吧。”
“……”
胡亥所言,先前自己也有所思一些,再加上一直没有从齐鲁那里得到太大的消息,也能猜到一些。
那些人是学乖了?
安分了?
还是无能为力了?
只怕都有。
昔年帝国刚刚一匡天下,山东之地虽纳入帝国,山东之民却未如此,若是遇到一些特比的事情,多难料。
那一段时间,自己翻阅咸阳宫的一些卷宗有所得。
更别说父皇关外巡视的时候,多有遇到袭击,一路上都能遇到多次危险。
这些年来,好了一些。
一天下十余年了,山东诸郡也都已经纳入帝国掌控多年,官吏派遣,法令贯彻,比起自己上一次随父皇巡视的情形好很多。
这一次中原水灾,心底有些担心,连日来,并无那般事。
自可想通一些事。
是好事。
也是遗憾之事。
像胡亥说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变成帝国“良善”
“安分”
之民了,还真不好收拾他们了。
“报!”
“公子,前面有车马阻路!”
“……”
“车马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