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位凌墨就是韩伯夕吗?”
“韩伯夕?谁呀?你等等,我翻翻以前的历史记录备份。”
“韩伯夕”
这三个字在一起的没有,不过,凌墨的写的关于他的重点里有“伯夕”
这两个字连一起的。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曹文桓接过我的手机,看了这个便签:“应该是这位。恕我才疏学浅,括号里的内容尽管以我个人的立场来看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这些我没有听说过。如果可以,能不能问一下来源?”
“哦,凌墨说这是只有他本人还记得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有点羡慕呢,韩小姐有一位文豪导师。不是说我的导师不好,只是稍稍有些‘道不同’,不太合我的心意。”
“就凌墨?一光会卖萌没啥用的绵羊导师,你要送你吧。”
“为什么是‘绵羊’?”
“就是说他软绵绵的,都不敢和上面硬扛一下,女里女气的。哦,对了,他还化妆,化那种整个脸煞白跟个Jp娃娃似的那种鬼妆。他管那叫‘魏晋风’。”
“是说他‘不抗上’和在意容颜的意思吗?”
“大概就是吧。”
“在古代,他这样是常态。可以说是‘好的’。”
“可这不是古代呀。他这种就没用。”
“不至于‘没用’。就算是不违抗上级,他为了您也算是枉顾了一些‘规章制度’。至少现在保全了您的存在不是吗?”
“这倒也是。可就是气呀,这种样子不爽气,就很生气嘛!”
“古代的君子追求的是‘中庸’之道。韩伯夕是一位儒生。当他坚持的心之所向与并不必须的约定俗成相违背的时候,他选择了顺从世俗的期望得到荣耀,然后以生命惟代价坚持了自己的志向。虽然过于激烈,已经近乎完美了。在那个时代,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尽管悲哀,也算是遂了心意。”
“说实话,你说的我不懂。不过,你说古代不好我听懂了。所以说,还是现代好啊,人类科技就是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