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不能泡水,洗一下就出来,好不好?”
闻昱拿着伤药和毛巾等在岸上。
他很想一把将钟离粟拽上来,但是钟离粟生着气,他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更糟。
“离我远点。”
钟离粟心累的躺在石块上。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好心辅佐闻昱把自己也搭了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上火的事吗?
闻昱站在岸上愣了好半天,满腔的热情也被钟离粟浇熄了。
眸子渐渐变冷,布上了一层寒霜。
他们一开始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是钟离粟自己打破了这种平静。
现在自己沦陷了,离不开他了,想尽办法让他留下,他居然嫌弃自己。
闻昱气极,生出了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的念头,可偏偏他才是主动的那个。
闻昱快要疯掉了。
他转身就走,被钟离粟叫住了。
“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生。我们多喝了几杯,回来就睡下了。”
这件事过于惊悚,不管闻昱什么心思,都要把这段记忆从脑海里抹掉。
从此以后君臣和睦,钟离粟依旧会尽心辅佐他。
闻昱看到钟离粟平淡的态度,怒气更甚。
“钟离粟,你敢说刚才你没有主动?”
用完就扔,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侍妾吗?
钟离粟一口气堵在心口,明明是他被迫做了闻昱的启蒙老师,吃亏的好像是他吧。
但凡闻昱有点经验,他也不会难受的不想起来。
钟离粟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想怎样?我还得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