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二仰身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笑着说,“而且必须接受,不许赖皮。”
他说着看了戴泱一眼,几乎是明示了,檀韫轻笑,见戴泱拍桌,冷艳艳的姿态,“我何时赖过?放马过来就是了……那小七怎么办,他现下不能喝酒。”
“喝他的蜜水吧。”
李十二说,“小孩子嘛,不欺负他。”
檀韫也不反驳。
戴泱笑了笑,说:“成,那咱们就比大小,最小的那家必须接受其余三家所说的惩罚……我先了!”
他熟练地抄起骰盅,手上的金钏在昏黄中金灿灿地晃了几圈,猛地落定。
“五五六!”
檀韫一只手挽着袖子,拂手抄起赌盅,随手摇晃两下,落定开盅,说:“五六六。”
戴泱酸溜溜地评价:“运气好。”
檀韫笑了笑,不跟他计较。
“该我了。”
李十二接过盅,信手拈来,“五五五……完了,我有点危险。别大人,看你的了。”
别桢接过,在众人的注目下抄起就摇盅子,揭开一看,好嘛,四五五。
“你输了!”
戴泱鼓掌,高兴地说,“我已经想到一个有趣的惩罚了。”
别桢预感不妙。
“我看别大人也是颇有风韵,”
戴泱转着酒杯,笑道,“你边跳舞边脱衣服给我们看。”
别桢:“……”
“恶俗。”
李十二啧了一声,“别欺负咱们锦衣卫没人啊。”
“谁说的不许赖账?”
戴泱挑眉,冷笑道,“李大人,您这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脸吗?玩不起是不是,是不是男人?”
这人浑身都是尖刺,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人扎成刺猬,李十二呛不过他,看向檀韫,“小七,倒是管管他。”
“谁是你的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