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催。祝卿卿,是你说你要给我抹药的,你要对我负责。”
“别说得那么奇怪好不好?好像我调戏了‘良家妇男’似的。”
“我本来就是。”
李钺道,“我本来好好地守着寡、当着鳏夫,可恶的祝卿卿闯进我家,打着上药的名义,把我看光,对我‘上下其手’,还不对我负责。”
祝青臣坦率承认:“那好吧,我错了。”
李钺故意问:“错哪儿了?”
“我错在”
祝青臣提高音量,“早朝的时候,不该说你文采变好!李钺,你又用错成语了!”
“朕明日就让他们把书改了。”
李钺无奈,只能愈握紧祝青臣的手,让他给自己“上药”
。
冰凉的药膏、温热的手指、滚烫的胸膛。
祝青臣的指尖像是蘸了墨的画笔,被李钺握在手里,来来回回,四处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祝青臣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小声道:“李钺,你身上怎么越来越烫?都可以烤肉了,我明日想吃烤肉。好了没啊?抹半个时辰了,这是什么……”
下一刻,两个人同时察觉到不对劲
李钺呼吸凝滞,动作微顿。
祝青臣倏地睁开眼睛,扭头看他。
同一瞬间,两个人像是被烫到一般,迅松开手。
“李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