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是嘛。”
杜看儿高兴得想跳起来。
“是的,娘子!”
刘青青吻了吻她的刚洗涤过的头,闻着头和身上散出的清香,良久,他又突然记起什么来似地说道,“娘子,我有一事不明,向要你请教!”
“请教谈不上,相公,有什么事你尽管问,奴奴知无不言。”
“你考文比武可以理解,那比试撒尿就令人费解了。”
“吃吃……”
她想起此事,只觉得好笑,一直含羞地笑个不止。
“娘子,您说呀,别老是笑啊?”
“吃吃……”
杜看儿忍不住还是羞笑,后来她说道,“郎君,那奴奴问你!”
“嗯,娘子你问吧!”
“你们男人这东西除了撒尿还有别的用途吗?”
“它撒尿就是撒尿呀,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哦?奴奴问你呀,别老是问奴奴呀!”
“我靠!”
刘青青蓦然想起,恍然大悟,“哈哈”
大笑,“好你个狡诈的娘子啊!你还有这种城府!”
“吃吃吃……”
杜看儿又吃吃吃地笑了起来,慢慢地伸下纤手去手抚弄刚才吃了几顿变成死蛇一般那“家伙”
。
“当时,娘子有没有看到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