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磊磊心时暗叹,呆呆地如木偶一般的站在房中间,纹丝不动。好似摆出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
的架式?
他是死猪不滚水烫了!
哼哼……我什么也不向你尿,你奈我何?
“看来,又是一个犟种……”
杜看儿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袭来心头,不过,瞬间又如潮水般退下,不由心里一乐,“哈哈哈,好家伙,这让奴奴高兴!奴奴会慢慢收拾你的……不信等着瞧!”
精灵古怪的杜看儿,看来也并不喜欢百依百顺的奴才相的男子,她有一种战胜男人的强烈欲望,她要的是有成就感!
看着他那高大硕实的男性背景,玉树临风,她不由得媚眸熠熠,溶光焕,浑身不由得微微一颤。
杜看儿的脑海里不断出现与陈松松的颠凤倒鸾的叠影,不由心旗飘拽,视他为天神人。
这才是她的小冤家啊,今晚可是棋逢对手,她又要做回真正的女人,渴望得到她应有的满足。
这厮一木柱打不出二个屁来,那种骚闷的模样,是不是比陈松松更加厉害?杜看儿绮想着,期待着……
见李磊磊那毫无表情的脸色,甚至可以说是不悦,那脸上肌肉也是僵硬的,她把刚才盖上去又拿下的红头盖又重新盖好,等着李磊磊去揭!
“李相公,你快点儿呀!”
杜看儿扭动曼妙而性感的娇躯,温柔地说道。
对待这种骚闷的愤青,杜看儿想把自己极大的热情,极大的耐心去融化他、期待他。就不能*︱之过急。
“我不揭!”
李磊磊显得很犟很犟,开门见山、斩钉截铁地拒绝,毫不留情面,一头牛一样的犟。
“李相公,不要这样嘛。你揭了,奴奴与你可做其他的事。那你就不想做其他事了?”
杜看儿顿时骇然,不过,瞬间又迷人地一笑。暗中感慨道,这个李磊磊比陈松松还要犟,但他耿直,心里藏不住东西,一是一,二是二,泾渭分明,奴奴好生喜欢!这家伙有个性,也是有血性的汉子。这匹烈马只要调教得好,就能为奴奴所用,今晚就瞧我这个驯马师是怎么驾驭他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做事,我与你还有什么事可做?”
李磊磊天真灿烂地问道。
“做什么你不知道?真有意思!吃吃……”
杜看儿蛾眉颦颦,甚觉好笑,于是忍不住嘻笑出声,丰腴的胸脯儿颤抖不已。
“你笑什么?我真不知道!”
李磊磊看到她那种浪声浪气模样,弄得他脸红耳赤,怒气冲冲,甚是不快。
“你连这些都不知道,你来入洞凑什么热闹?”
看到他这种*,杜看儿觉得他不像是在说慌,十分惊喜,心花盛开。
他一只地道的未开啼的公鸡,老娘喜欢!
“我是跟兄弟们来凑热闹的。”
李磊磊自肺腑地说。
“哈哈……”
这话引得杜看儿仰脸哈哈大笑,兀自揭去红头盖,腾地一下站起来,随手将红头盖一抛,“好你一个来凑热闹的!”
红头盖在天空中旋了一圈,“嘀溜溜”
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罩在李磊磊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