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两个浑球,竟敢临阵脱逃,还拉上老子一块儿跑,简直、简直就是我左武卫的败类、耻辱!”
伤者怒冲冠地大吼。
谢岩和冯宝对视一眼,都有点哭笑不得。
等了一会儿,冯宝才道:“脱离的时候,我们的人和敌人,要么死光了,要么跑远了,我们要不是现你还活着,谁愿意拉上你跑路啊,还跑到这荒芜人烟的破地方。”
伤者听后眼晴一亮,急忙问:“这么说,不是临阵脱逃?”
“当然不是!”
谢岩很肯定地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老刘家只有战死的,决没有逃跑的。”
“将军姓刘?”
冯宝问。
“本将刘定远,官拜果毅都尉,以后称呼都尉即可,别将军、将军的乱叫,让人笑话。”
“现在不是,以后也肯定是将军,咱这是提前一些吗。”
冯宝恭维的话惹得刘定远“哈哈”
笑起来,最后停下笑声说:“你小子很会说话,本都尉很喜欢!”
突然,他好象想到什么,又问:“对了,你们说是我麾下,可我怎么好象没见过呢?而且一点印象都没有。”
谢岩早有准备,立刻说道:“都尉麾下人数众多,哪能个个都认识。”
冯宝在一边也补充道:“更何况,都尉从马上掉下来,头部受到撞击,忘了一些事很平常的,不奇怪。”
刘定远眨眨眼,似乎努力在回忆什么。半晌后道:“想不起来了,不过脑袋现在都还有些晕乎,定然是受了伤,忘了。”
“就是就是,伤好了,兴许就记得了也说不定。”
冯宝赶紧顺着话说。
“哦对了,你俩谁叫冯宝?谁叫谢警官?”
刘定远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把他俩吓得浑身一紧。
冯宝瞧了谢岩一眼,然后尽量保持镇静地语气地说:“我是冯宝,他叫谢岩。”
谢岩从冯宝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冯宝刻意回避了“谢警官”
三个字,用意很明显,就是想听听刘定远对自己二人的事知道多少?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刘定远先对着冯宝说:“你是冯宝。”
接着头一偏看向谢岩道:“你叫谢岩,那他为什么叫你‘谢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