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诩然挺满意的。
有意再接触接触。
萧怀言:“不错?都成尚书令了,还不忘老本行,参她爹上早朝时来的匆忙,扣子歪了?”
“这矛盾吗?殿前失仪本是大不敬。”
萧怀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你参了她爹,转头又把她给参了!”
贺诩然仍旧不觉得有什么。
“那是我得知其父都是在马车上换官服的,来的匆忙是因将府上最好马车留给她用,重新换的马车半路轮子出了事,他怕误了时辰,一路跑来的。”
贺诩然公事公办:“早朝事重,她若没接受也就没这事了。我参她不知体谅父亲有错吗?”
萧怀言的眼神不对了。
他感觉贺诩然可能被朝廷的破事压垮,疯了。
就你这样还想娶人家?
人姑娘没跑过来给你一巴掌,都是便宜你了。
顺国公府。
魏昭早就寻了三个稳婆和医女。隔壁屋子也专门收拾出来生产。可总是不放心。
肚子沉甸甸坠在身前,压得每走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虞听晚身子重,做什么都不方便。
若非葛老提及,产妇得多走动,才有利于生产,虞听晚连门都不爱出。
虞听晚能感知他的紧张。
夜里翻个身,魏昭都能醒来,更别提她爬起来起夜。
这几日胎动明显。
但乖乖很懂事,每次都轻手轻脚,生怕把她弄疼了。
她窝在魏昭怀里午休小憩,醒来后把男人的手拉到胸前。
“有些涨。”
魏昭叹了口气,认命的给她揉。
从她又孕起,两人之间的次数不过三回。
揉着揉着,他察觉不对。
“这……”
虞听晚舒服的又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睁眼:“怪什么?你女儿的口粮。”
她抿唇,小声道:“许是快到日子,偶尔小衣都能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