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子孙魏昭携新妇虞氏,拜见列祖列宗。”
虞听晚嗓音清凌凌,吐词清晰:“新妇虞氏,拜见列祖列宗。”
族老没入祠堂,而是坐在外头石凳上等,桌上放着拐杖。
来了这里后他就让魏昭那些陪同叔伯婶嫂都退下了,小辈都被他清走了。
一时间,耳根子也清静了。
族老上了年纪,手脚不利索。
抬手倒了两杯茶,有不少溅了出来。
“都说我子孙福厚,可那些个臭小子整日在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实在见了都头疼。”
这话也不知对谁说的。
“可当初我却嫌封行和靖远兄弟两人过于稳重。”
可稳重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族老:“归之像他父亲,也像他小叔。”
“可我瞧着,比他们都有出息。”
“魏家啊,注定昌盛永久。”
说着,他他手腕一翻,琥珀色的茶水,从左到右浇在青石板上。
一杯。
又一杯。
“尝尝,是你们兄弟最爱喝的君山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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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漏的细沙无声滑落,日子一晃,季节更替。
皇宫御书房。
应扶砚穿着龙袍:“你也要告假?”
萧怀言着一身官服,理由很充分:“魏昭能,我怎么不能?”
应扶砚扫了眼低头收拾公文,准备回府的魏昭一眼:“弟妹快生了,他放心不下。”
“你和他比什么?你不如看看宁允翎,他如今在御史台从不迟到早退,安分的很。”
“能不安分吗?”
萧怀言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