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就好了……”
“我怕打扰你上课。”
姜缈脱口而出:“上课和你当然是你重要啊!”
傅时昱的睫毛很轻地颤了颤,垂下眼帘,说:“谢谢你。”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我是……”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傅时昱被姜缈呵斥,抿紧嘴唇不说话了。
姜缈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低头移开目光,小声问:“那你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我的信息素?”
傅时昱摇摇头,说:“打过抑制剂,没事了。”
“下次不要用抑制剂……”
“嗯。”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陪你的。”
傅时昱没有说话,姜缈抱住他的腰,小声说:“我知道你们a1pha在易感期都喜欢咬人,如果你真的想咬我,咬一下也没关系,但是只许轻轻咬一下。”
这次傅时昱终于说话了。他的手放在姜缈后背,把姜缈压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你的腺体还很脆弱,我不会咬你。”
姜缈问:“等我腺体长好,你就会咬我了吗?”
“如果那时候,你愿意的话。”
会愿意吗……姜缈不知道。也许会吧。
夜深了,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小沙,姜缈哭过之后很累,像一只脱了水的软绵绵的水母,有气无力地倚靠着傅时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