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在关书灵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到?阳台的藤椅坐着赏月,喝茶,吃月饼。
她歪头靠着谈斯雨的肩,关书灵爱不释手地抱着塔塔,小嘴巴絮絮叨叨说着话。
今晚的月色很?美,风也温柔。
她恍惚觉得像在做梦。
一个?美好到?,以她贫瘠的想象力,永远无法想象到?的美梦,
发觉她有些昏昏欲睡,谈斯雨抖了下肩膀,“要不要先回房间洗澡?”
关书桐一个?激灵,半眯起的眼?睛睁开,打一个?哈欠,懒懒地应了声“好”
。
洗完澡,人也清醒了不少。
头发吹至七八成?干,她坐在衣帽间的梳妆台前,挑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慢条斯理地做晚间护肤。
镜中映出?一道人影,她警惕地回头,看清是?谈斯雨,悄然松一口气,“你要洗澡?”
“嗯。”
谈斯雨摘下腕表,搁在衣帽间中间的玻璃柜上,柜中是?关书桐存放的珠宝首饰,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璀璨有光。
他双手交叉在身前扯住衣摆,边脱T恤,边说:“刚把Grace哄睡着。”
“好。”
关书桐应声。
梳妆台镜子的高度,刚好框住少年健壮遒劲的上半身,清瘦的锁骨,因?他把胳膊从衣袖间抽出?的动作,而衬得愈发明显性感。
那个?齿痕经久不消,直到?现在也依稀能看出?一点。
她牙口生得整齐美观,那个?齿痕不算丑。
她曾问他,会不会很?介意?那块疤。
他浑不在意?地反问她:“不觉得很?个?性吗?”
是?的,大少爷觉得挺酷挺带劲。
有一回,有人问起这个?疤痕的由来。
关书桐艰难地维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谈斯雨这混球却挺骄傲,不仅给?人看个?清楚,还用小眼?神示意?她,说这是?他女友给?他打的专属烙印。
脱下T恤后,他“咔”
一下解开腰带,抬脚往浴室里走,撂话:“你先别睡。”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