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玩,玩你个头!就知道玩!瞅你那虎了吧唧的熊样!咱是去办事的!赶紧的,车夫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韩羽涅一个大脑瓜崩子就甩了过去。
“疼疼疼疼!诶诶诶~少爷别拉我啊,我自己能走!等等等等,我还没梳头呢!”
“梳啥梳,你这天生丽质的鸡窝头疯婆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嘿嘿嘿嘿,少爷夸我天生丽质,哎呦,慢点少爷,我鞋快掉了。”
“咯咯咯!”
剪秋看着被韩羽涅拖走的半夏边笑边跟了上去。
……
上了马车,韩羽涅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二女坐在一旁,半夏啃着馒头,剪秋则给半夏梳着头。
“少爷,我们去城东办啥事儿啊?”
半夏鼓囊着嘴含糊地又问了一遍。
“去趟城东马市。”
“要去偷马吗?”
半夏来了精神。
“什么偷马,说的那么难听,我们那是去卖马!卖马懂吗!”
韩羽涅睁开眼瞪着半夏道。
“吁~”
半夏一脸鄙视地侧过脸看着他。
“额,少爷,这个目标您不是原定安排在三个月后嘛?”
剪秋疑惑地问道,她对韩羽涅要做的事儿更上心些。
“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昨天那事被刘爷爷撞破了,看他那架势最近应该会随时给咱们来个突击检查,咱们最近只能先完成远些的和温和些的目标了。倒霉倒霉倒霉,早知道不打剑箸兄的主意了。这个劳什子丰都,不愧是京城,随便丢块砖都能砸到个王公子弟。”
“哈哈哈,少爷你也有今天啊?”
半夏怪声怪气道,看来这小妮子对今天天没亮就被叫起床怨念极深。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啃你的馒头吧!”
韩羽涅说完又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与其费心神和这丫头斗嘴气坏身子,不如补补觉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