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等威压,苏觅仰着头直面慕衍宸的怒意,冷静又平淡的问:“如果我说,这玉佩是她偷的,你信吗?”
慕衍宸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苏觅也不指望自己一句话就会让他相信,索性走到小红跟前,笑着问了句:“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在我十二岁就跟着我了吧?”
“既然你从十二岁跟着我,那你就该知道,这种名贵的玉佩,我都会放在梳妆台下的暗格里。”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接近那里?”
小红脸色煞白,慌张解释:“小姐,您不能因为宸王怪罪,就将所有您吩咐奴婢做的事情,都推到奴婢身上啊!”
苏觅嗤笑:“就算我让你送信过去,但能证明我身份的绝对不会是这一块玉佩!”
“你明知我在收到王爷玉佩后就将它放在暗格之中从未动过,可你却愚蠢到将这枚玉佩用作污蔑我之物,拿给温天逸。”
“在温天逸知道后,便让你在适当的时候将玉佩拿出来挑拨我与王爷的关系,我说的不错吧?!”
小红手指颤抖,脸已经没了彻底没了血色。
“不!我没有!分明是你亲自将玉佩交给我的!”
苏觅笑着反问:“就算别人不知,你在我身边待了五年,又怎会不知我与宸王之间的关系!”
她厌恶慕衍宸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威胁决裂,又怎么会在给温天逸送信时,拿着慕衍宸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当做证明身份的信物?!
小红一听,脸上血色彻底褪尽,眼神也下意识看向了温天逸:“小侯爷,救救我,我不想死……”
谁都知道惹怒了慕衍宸的下场。
温天逸也慌了神:“本侯如何救你?你个胆大妄为的奴婢,竟敢欺瞒本侯,挑拨本侯与宸王的关系,罪该万死!”
话锋一转,温天逸将自己的过错摘得一干二净:“王爷,这是个误会,我真不知这纸条是个贱婢传出来的!”
苏觅也知道,单凭借着一张纸条,以及温天逸带自己离开,并不能定他什么罪。若是强行定罪,反而会给慕衍宸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