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昔在想聂行云是不是在暗示自己。
他趴在桌子上,长已经可以碰桌了,并多出来一段长度。
彭昶边咬着棒棒糖打游戏边含糊不清:“额西,里的偶是唔是昂太长啦。”
柯昔侧过脑袋来:“……?”
江眠辛:“他问你的头是不是长太长啦。”
江眠辛一米九的人复述这种语气词怪奇怪的。
柯昔:“你不用连啦都复述,复述这一下存在感都高了不少。”
江眠辛没理他,让彭昶把口水吞干净了再说话。
聂行云不参与他们的话题,但坐在柯昔身后,伸手把玩着柯昔的头,棕色的,很软,原先觉得一点不像柯昔这种叛逆的人,现在觉得软得跟主人一样乖。
“是吗?”
柯昔忽然道,“我要不要去剪短?”
彭昶听话,把分泌的唾液吞干净了糖塞到腮旁:“可以试试?柯昔你的话怎么样都不会太难看。”
“什么叫做是我的话?”
柯昔不太懂。
一局打完,彭昶将糖从口中拿出:“啊你就是那种长得好看又年轻的啊?十七岁的时候像十八岁,二十七岁的时候也像十八岁,剪个头而已,就这个优势你完全可以。”
“……”
柯昔转头,“你呢,聂行云,你也觉得我短头会好看吗?”
他转得突然,聂行云还在撩拨他的头,这一转就将自己的脸颊送到了男人手里。
“啊。”
聂行云出短促的思考声,“是你就不会难看。”
但是这样也好,聂行云想,脸在手中红通,漂亮也讨喜。
差不多到点的时候剩下几个人果然一块儿回来了,只不过跟刘名走在最前面的小南不高兴,队伍最末端的年赋情绪也不太好,有点出乎柯昔的预料,毕竟从年赋那番话看来,不像会冲动破坏的人。
何君来看着倒挺乐呵,从上次聂行云撞了自己的情况来看,他这个学长还是知道什么场合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于是晚饭就变成了刘名和何君来的主场,偶尔彭昶也会跟着一起,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区别。
就是小南和年赋这个阴沉组有点太阴沉了吧……
年赋旁边时聂行云,莫名其妙地开始聊家事。
“聂叔的电话又打到我这了,让你回去参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