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昔说。
年赋挑眉:“过敏药?他这么说的?”
对方看起来认真意味不多,柯昔不懂:“嗯,怎么了吗?”
以防万一是挺正常的,但是昨晚年赋跟聂行云借烟,聂行云身上没带,给了他车钥匙自己去车上拿。
没看错的话,聂行云专用的那一款过敏药还有大半瓶。
“没什么。”
年赋笑了笑说,“我出去抽根烟,你跟他们打吧。”
柯昔才不要,他不喜欢玩这些,年赋一走就拒绝了牌桌邀请,让他们摘果采花去。
他把春卷放进猫包,跟着年赋一块儿出去了。
年赋站的位置跟上一次他来抽烟的地方差不多,柯昔喊了一声年哥。
等人回头才问:“能给我一支吗?”
来蹭烟的。
聂行云明令禁止他抽烟了来着,他一般不会破戒,所以他没接年赋给他的打火机。
年赋:“不点吗?”
柯昔叼着,摇摇头。
年赋也是会看人眼色的:“有话跟我说。”
柯昔“嗯”
了一声,问道:“你对刘名…不一样,是吗。”
他没有说得太直白,给了年赋若不想回答就可以下台阶的机会。
年赋将烟从嘴边移开:“聂哥说得对,你有时候有点太聪明了。”
但柯昔并不确定,聂行云说过年赋男女不忌,但大概率是个直的,刘名更不用说了,你当面说他是弯的,他一急可能还得跟你打一架。
两个直男一旦不对劲比谁都明显。
所以柯昔并不觉得自己多聪明:“我以为这很明显。”
他说:“聂行云说你是直的,据我所知刘名也大概率是直的,你也猜到小南对他是什么心思了吧?要怎么办?”
年赋笑了:“你很担心他。”
“当然。”
柯昔说,“他是我的朋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就喜欢了个刺头吗?”
年赋想着那人扎手的后脑勺,吐了口烟,“能怎么办?我喜欢他没用,他喜欢我才有用。”
他并不想过多分享这副皮囊下的思虑,瞥了柯昔一眼道:“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重要。”
“?”
柯昔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