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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另有用处（第2页）
但听说本来通过预实验后，准备面向大众的项目，却在后期添加了极为严苛的前提要求。
所以，其实大部分的人都被拒之门外，并没有享受到这个所谓的治疗。
“可以说，医院这项一开始备受瞩目的项目，现在已经逐渐褪去了光环。”
无用之物的最终归宿皆是遗忘。
老爷子捻灭了手中的烟头，随即又续上了一根，看来他似乎是个烟瘾很大的老烟枪。
大叔回想起自己入职前对这家医院的印象，仅仅是有名，但却不知道是哪方面有名，经他这么一说，总算是明白了。
“为啥这东西研究出来了又不用呢？”
他有些想不明白，以他浅显的思想来看，造出来的东西不用就等于白搭，就是浪费资源。
“用啊！怎么不用！”
老爷子差点被烟呛住，缓了缓，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只是……像我们这种人肯定是用不上的。”
大叔愣了两秒，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就算这个项目已经沦为达官贵人的专属，但那些人里有那么多精神病吗？
还是说……
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这玩意儿……其实另有用处？
“可不敢说。”
老爷子在听了他的联想后，摆了摆手，他已经开始摸索第三根烟了，大叔忙劝他少抽一些。
“但我确实注意到一点古怪……”
他的脸忽然凑近，把大叔吓了一跳。
后者的余光瞥到门外，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色竟然已经入夜了。
此刻对面那张布满沟壑的脸，被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衬的有些诡异。
老爷子思索了片刻，似乎在迟疑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但半晌后，还是开了口。
“我发现进来的……都是些老病残，”
他的眼神直愣愣的，“但出去的……都是年轻人。”
难道那个所谓的治疗，可以让人返老还童，重回健康？
虽然乍一听有些离谱，但如果是这样，那被钱权所垄断，好像也就说得通了。
大叔还在皱着眉头琢磨，对面的人已经开始打起了呵欠。
“总之，你只要记好，要么把医院的规则刻在脑子里，要么……”
老爷子站起身，在腰间揉了两把，“要么能承受在这里看到的一切。”
“那你是哪种？”
大叔脱口而出，他不能保证自己哪天会不会被好奇心所驱使，所以他想知道后一个选项的底线是什么。
如果有人能承受，那他肯定也能。
老爷子笑了，他脑袋上顶着光，从大叔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咧开的一嘴黄牙。
“我必定是第一个了，人老了，那份探索欲，求知心，早就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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