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太喜欢他这种语气,但听裴廷约这么说,沈绰确实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你回去了吗?”
“刚进门,”
裴廷约懒洋洋地说着,“出差一个星期,回来还是得独守空房。”
沈绰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是出来工作。”
“嗯,你要不是去工作,我就去把你抓回来了。”
“你也别说得自己这么惨,”
沈绰干巴巴地说,“酒会上和别人谈笑风生,还有人殷勤围着你转,不挺开心的。”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参加了酒会?”
裴廷约瞬间又了然,“没看出来,原来沈教授还在我身边安了眼线。”
“没有。”
沈绰立刻否认。
“有就有吧,”
电话那头裴廷约随手脱了衬衣,走进浴室,“你这么说听起来像在吃醋,我确实挺开心的。”
“没有。”
沈绰坚持道。
“说有也没什么,”
裴廷约瞥向镜中的自己,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要是一点都不介意这些,也不像你的个性。”
沈绰似乎被他说服了:“……我也不是吃醋,就是觉得你身边要是还有别人,那就算了。”
“普通的应酬而已,”
裴廷约难得有耐性地解释,“没有别的。”
沈绰含糊“嗯”
了声。
裴廷约:“真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