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钟,冷静一点。”
薛万山发现了钟高楼的情绪不对劲,提醒了一句。
“我很冷静。”
钟高楼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老板只说了叛徒在江北省,但没说叛徒在我们三人中间。”
钱富贵显然很清楚语言的艺术。
叛徒在江北省,江北省只有他们三个人,不代表叛徒就在他们中间。
“钱叔说的没错。”
“按照我老爹的性子,利用我来转移叛徒的视线也不一定。”
叶沉笑道。
这种可能性有,而且不低。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叛徒确实在江北省。
要不然,老爹也不会让他过来了。
“老板的手段一直让人捉摸不透。”
薛万山感慨了一句。
“这些题外话暂且不提。”
“还是说说小老板来的目的吧。”
钱富贵将话题拉回正规。
叛徒的事情他们到现在都没有眉目,靠着他们四个人在这里随便两句话就把叛徒揪出来显然是痴人说梦。
“小老板之所以过来,是想问问我们为什么在昨天给你送礼吧?”
“确实是因为这件事。”
“虽然我在江北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在我还没回京城前,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位叔叔这么做,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京城的仇家知道钱富贵三人在替老爹做事,老爹跟自己消失后,那帮人为了找到自己跟老爹,肯定会关注跟他们有关人的动向。
叶沉并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暴露,就算知道他在江北,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找到他。
江北几千万人,想找到他跟大海捞针没区别。
叶沉心里清楚,从钱富贵接到老爹的命令去机场接自己后,自己的身份就几乎等于透明的了。
但透明归透明,这么明显的挑出来,很难不让人怀疑。
“我也不想这么做。”
钱富贵揉了揉眉心,苦笑道。
“这是老板要求的。”
“我去机场接你的三天后,老板就联系我,说让我把你在江北的消息隐约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