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尽头有一处可吸烟区,此时正好没人。
陈敬洲缓步过去,站在半敞开的小窗前,低头点上了一根烟。
周焰就在他几步之外,一只手握着手机讲电话,另一只手抬起,松了松颈间领带。
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陈敬洲,心底的愤恨正汹汹翻涌。
可历经世事数年,有了几分阅历,他也学会了藏起情绪。
只言辞平静的,先对手机那端的人说:“其东哥,这件事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你也知道,这华阳是温家的,我一个外姓人,哪有那么大的权力,敢去动温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