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重点怎么了?”
林理这才微微收敛,故作平静地小声嘀咕,“门这么厚又敲不坏。”
“当然敲不坏,门是木头做的,难道你的手也是?”
江炽低低嗤笑了声,捏住他的手腕举起来,端详他红的手掌心,“门被敲不会痛,手敲门也不痛?”
林理迅缩回手来,和他保持界限分明。江炽目光绕回他脸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问:“不高兴?谁惹你了?”
“没有谁惹我。”
他嘴硬地答。
长时间相处的两人,会互相影响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倘若林理现在去照镜子,就会现自己脸上的神态,和江炽生气时有几分相似。
江炽瞬间了然,眉尖缓缓挑高,“我?”
林理:“……”
他避开江炽视线,不再看对方双眼。
“我怎么惹你了?”
他露出思忖神情,慢条斯理地猜测,“不陪你打游戏?”
林理:“……”
只怕自己再多待一分钟,就连内裤颜色都会被猜中,他转身就要往房间走,再次被江炽拉住开口,“走什么,我又不知道你内裤颜色。”
林理:“……”
“但也不难猜。”
江炽懒洋洋啧了声,“毕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林理面颊微热地反驳:“我回来以后又不是只穿内裤,什么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我也没说是你。”
对方斜睨他一眼,轻飘飘地撂下话语,“我说的是你晾内裤的衣架。”
林理:“……”
他深深吸一口气,决定不与江炽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