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继续为自己能活命的路上努力。
“其实……我当时没指望他能给我钱,就是想着撒泼赖皮混到顿吃饭。”
“可我那天去找他时,他特别痛快给了我两千块让我赶紧走,说他要上班去了。我都惊呆在原地,直到他不耐烦的催促着,才拿钱离开,可正要离开时,突然听到他屋里有响动。”
奴蝎连忙问道:“是什么人?”
“他那么凶悍,我又拿了钱没敢伸头进去看。”
王胜摇头
“回去的路上,我边仔细想他房里是谁,听声音像个女的,随即想到这几年王成6续给家里买房子和门面。”
“我顿时起疑,他一个帮人送货一年能挣几个钱,于是我心生好奇又悄悄地溜回去。”
“躲在他屋子外不远处林子里,见他将一个麻皮口袋扛上车子,看那身形我确定是个人,当时我吓坏了。”
“我知道他变态、有病,但没有想到他这么丧心病狂。从那以后,我就没敢找他借钱,觉得那脏钱用着膈应。”
貌林在一旁哼哼,讽刺道:“你倒是挺有原则呢!”
王胜尴尬一笑表示,“男人可有一身坏毛病,但不可以有害人的心。这几年进警局接受共产主义精神洗礼,道德底线还是有的,但毒品这玩意他是真的戒不了,仿佛天生浸入骨子里,闻到一点点立马复。”
纪晚宁让奴蝎问他,王成住在哪里?
“松岩路旁破旧的村里,居住那里是一些外地工人”
。
纪晚宁思索着,似乎一切都对得上,松岩路过去就是小瓦路。
奴蝎让他继续。
“然后就在两个月前,他突然拿些一沓钱来找我,”
王胜道:“我当时惊讶无比,听到他找我要点那个东西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心里又诧异又不屑,把他从里到外鄙视个遍。”
“平日在家里人面前装得乖巧懂事样子,没想到背里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恐怖的贩卖人口家伙。”
王胜说一句不忘拉扯他一句,可见对王成不满很久。
“他给了我三万,我就欣然地把剩下的东西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