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大嫂也不会死,他才是罪魁祸。”
杜庭政浑然不动,一点一点审视着他。
“根本没有遗书,都是幌子。”
杜薪粤嘴唇干涸,眼睛泛红,紧紧抓住沙一侧的扶手,“你把他养这么大,竹篮打水一场空。”
杜庭政闭了闭眼。
就是这时,门边一响,紧接着,蒋屹从屏风后转进来。
“……?”
蒋屹看到有外人在,停住脚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先离开。
杜庭政睁开眼,紧紧摁着扳指的手豁然一松。
他动了动手指,朝门边轻轻招了一下。
蒋屹戒备地扫了四周一圈,视线在杜薪粤身上短暂的停留,随后拒绝了他的邀请,转身出去了。
刚刚一触即的氛围不复存在。
杜薪粤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
“我找过。”
杜薪粤端着茶盏,语恢复了常态,“在从杜家到游乐场的这段路上,找过很多次,担心遗落了。”
杜庭政没找过这段路。
“一无所获。”
杜薪粤说,“根本就没有。如果有,也早已被大火烧毁了。”
杜庭政也喝茶,尝了一口温度不对,又搁下了:“二叔为什么找?”
“当然是为了你。”
杜薪粤说。
“不对。”
杜庭政扬了扬嘴角,眼睛里却阴沉沉的。
“为了拿捏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