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站在宽敞的阳台上,杜庭政拿了打火机点了烟,朝他吐了一口白雾,眼睛里饶有兴致地看了卫生间一眼:“是什么?”
烟雾侵袭到鼻腔,蒋屹没动:“你猜一猜。”
杜庭政背着光眯起眼,本就危险的眼眸在朦胧中更加难以捉摸。
缎面窗帘垂在一侧,被灯打出来的亮面有规律的起伏着。
这情形让蒋屹不由自主地戒备着。
他又笑了一下,语调温和下来:“是摄像头。”
他解释道:“我没想监视你,就是想着把今晚录下来,下次可以一起看。”
杜庭政:“录下来?”
“对,”
蒋屹说,“你录过,我也想录,不然你给我一份。”
杜庭政:“要那个干什么?”
蒋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你威胁我,我也可以威胁你,大家手上都有,就公平了。”
杜庭政把吸了两口烟摁在阳台的烟灰缸里。
残存的火星升起最后一点烟雾。
“原来是要抓把柄,”
杜庭政走向他,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站住脚,“那我要好好考虑,如果你表现的好,也不是不行。”
“怎么才算好呢?”
蒋屹问。
“每次来都要搞点事。”
杜庭政说,“总是这样可不行。”
“不给就不给。”
蒋屹眼睛里的笑浮于表面,被灯光晃得很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其他的把柄呢?”
杜庭政伸出手,蒋屹赶在他动作之前,说:“怎么,要掐我脖子吗?”
他没有一点退缩。
杜庭政伸手卡住他的后颈,把他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