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让其他人留在外面,自己进去,关上了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蒋屹睁开眼看了一眼,见来人不是杜庭政,有些失望,但是勉强坐起身,喊了一声:“金石哥。”
金石在距离他有些远的地方站定,看了桌子上的饭菜一眼,问:“怎么不吃饭?”
“身体不舒服,”
蒋屹说,“饭菜也不合胃口。”
金石:“想吃什么你可以跟保镖说,让保姆去做。”
蒋屹摇摇头,垂下眼睛。
他萎靡了很多,之前有一段时间他精神状态很好,整天总是乐呵呵的。
现在不同了。
金石怀疑他这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他本又是个娇生惯养的人。就像温室里的花骨朵,一点风吹雨打都经受不住,未开放就要凋零了。
金石忍不住问:“蒋教授,你到底怎么了?”
蒋屹以为他问的是为什么不吃饭的事,无精打采地重复了一遍:“生病了。”
金石顿了顿,继续说:“是你设计,给鹤医生留下信。”
蒋屹抬起眼,扬着下颌望着他,没有反驳。
金石说:“你要解释啊。跟大爷说,说你没有想要逃,没有留下信,你为什么不解释?”
蒋屹脸色苍白,被烧地眼睛红。
金石深吸一口气,走去桌边倒了一杯温水,拿到床边递给他。
蒋屹伸手接了,说谢谢,抿了一口湿润干涸的嘴唇。
金石看着他小口喝水,突然问:“我们是朋友吧,蒋教授?”
蒋屹愣了愣,点了一下头。
“那就好。”
金石说。
“既然如此,请你回答我,”
他说,带着些难受的鼻音,好像快哭了:“为什么把给鹤医生的信又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