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喜欢包养女大学生,这么多年口味一直不变。”
程朝朝怀疑的事有了着落,继续问道:“你知道她怀孕了吗?”
许女士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震惊:“怀孕?我前夫的?”
程朝朝不能确定,反问道:“这不是要问你嘛。”
许女士想起了一件事。
她记得她怀孕那年,楼上的周玉太太家很是热闹,三个学生总是爱去周玉家吃饭。一来二去的,她在电梯上遇到过好几次那个漂亮的夏姓女学生。
当时大着肚子搭电梯,买了几个爱吃的橙子,结果袋子破了,稀里哗啦滚了一地。许女士大着肚子不方便,是那个女学生替她一个一个捡了起来。
多漂亮的年轻女孩。许女士当时想起自己再年轻个五六岁时,也是个风华正茂的美人,嫩的能掐出水来。
只是当时怀了孩子,身材走样,四肢浮肿,脸蜡黄蜡黄的。
漂亮的年轻女人嘛,走在哪都是引人瞩目的。
后来她也记得,现自己老公婚内出轨的那天,气的手脚冰凉,肚子绞痛,和那个男人大吵大叫,却被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的孩子,夭折在那年。
她老公有点小钱,在外面招惹了不少女学生,今天送一个名牌包,明天带着别人去酒吧花天酒地消费。
许女士现端倪的时候,声嘶力竭跟那个男人大吵大闹:“你是一个父亲!你要承担家的责任。”
她明明做好了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一切。
那人只是抽了一根烟,冷冰冰道:“你当年不也是奔着我钱来的嘛。”
可能男人就是这样吧。
一个故事讲完,房间里大家都有些沉默。
程朝朝在房间内听着电话那头许女士哭诉着,外放导致的电流声,给许女士的哭诉平添一分苦涩。
整整六年,她在这里装神弄鬼报复那个男人,不惜成为人人口中的“疯女人”
。
她到底有多少不甘心呢。
程朝朝不知道。
一旁的江吟浑身颤抖,听完这些不住攥紧了拳头,喃喃道:“不是的。夏茗姐姐她……她……”
她又不说话了。
没人能解释后来夏茗是如何手头富裕的。
喧闹的客厅一下子变得有些安静,落针可闻。
一旁的夏茗打破平静,低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