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衣着华丽清凉,长相美艳多姿。
直把宴青都看愣了。
沈瑾舟却兴致缺缺,眼神都没往那些舞姬身上瞟过,只像是犯了酒瘾一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杯中之物。
裴容挨着沈瑾舟而坐,也觉得宴席无趣,便同沈瑾舟一块喝了起来。
不多时,两人就都有些醉意,裴容起了身,让二虎搀着出去透透气。
许亭松一脸关切地看着也多饮了几杯的宴时锦,语气关切道:“殿下,可别喝多了,这酒有些烈的。”
宴时锦已经觉得脑子有点晕乎了。
眼神颇有些迷离地望着许亭松,唇畔漾开一抹笑意,“无碍,今日高兴。”
说的却是无稽之谈。
她今日哪儿来的高兴?
台上杀母仇人高高安坐,同人有说有笑的,台下她无可奈何,被逼献舞,逗人取乐。
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想待在这里。
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贪起杯来,又是从何时开始,觉得心头郁闷难消的……
许亭松
见劝不住宴时锦,只好吩咐阿林,“去端碗醒酒汤来,再多带两碟刚做好的杏仁酥,殿下爱吃,给她填填肚子。”
宴时锦虽一直埋头夹菜,却始终小口小口的,生怕吃相不雅,故而根本没进多少食,便多饮了几杯酒了。
阿林笑着揶揄道:“是,大人真体贴。”
席上,宴青看歌舞看得最是起劲,第一个把自己灌醉了倒在了桌上。
宴铭只好无奈地让人将他抬了回去。
过了会儿,阿林端了醒酒汤和杏仁酥来,同时也带了句话。
只见他将醒酒汤放到宴时锦桌上后,就回到许亭松身边轻轻低语,“大人,容王有请。”
桌案下,阿林还递了个香囊给他。
许亭松登时目光一紧。
一眼认出那香囊是宴时锦曾经挂在身上过的,故而裴容要请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宴时锦。
只不过是需要他来当个幌子罢了……
阿林虽跟在许亭松身边,平日里却是不敢直视宴时锦的,自然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心头还觉得奇怪得很。
“好。”
许亭松心头闪过挣扎,最终还是接过香囊放入袖中,转头去唤宴时锦。
“殿下,可要同微臣一道出去走走?听说南御花园的昙花开了。”
宴时锦正觉得脑袋昏涨,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冲许亭松甜甜一笑。
“好,走吧。”
许亭松站起来,率先将斗篷披在了宴时锦身上。
宴时锦正觉得动容,却忽然注意到对面裴容的位子是空的。
不
知为何,登时就酒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