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我们两个身t清洁乾净。很辛苦。清洁完之後他就没力气再帮我们穿衣服了。我理解。我不敢要求他做更多。
他还是从背後抱着我,这样才能睡得着觉,他说,他的金主们把他整得jg神脆弱,他缺乏安全感。
他的yanju又竖起来了。他说,他的金主们不许他s,他忍得很辛苦。
他问我,还能不能允许他再放松一次。他保证不伤到我。
年小糕用了安全套。他在我的pgu上摩擦着直到sjg。我并没有疼到很严重的程度。
之後,趁他心情好。我嗫嚅着想要几张纸。不是厕所的卫生纸,是要白纸。不白也没关系。想要那种平整的纸。
“哥哥想要纸……做什麽呢?”
他好像脑子没有转过来,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要求,脸上没什麽表情。
他生气的时候我要受罚;他高兴了我有时也要受罪。但现在他没有表情。
我惴惴然。
朱沙现在会做纸花给我看。一张纸,折过来翻过去的,徐徐就是一朵新的花舒展花瓣。好漂亮啊!我也想试试。但用布啊枕巾衣袖什麽的都不行。我想要纸。
我说:“……给你准备礼物?”
年小糕凝视我一会儿,笑了,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还是抱着我,说:“睡吧。”
後来他还是给了我纸。不多。好珍贵的。三张。
我学会了做花。来自朱沙的花样,在我的指尖舒展。
年小糕再问我,我说没做好礼物,他倒也没有急,就是检查了我的纸。幸亏我已经展平了。这些纸我重复使用了好多次,折痕叠着折痕。他应该看不出什麽来。
他把纸浸到水里。
是毁了,不给我了吗?我慌了。
他举起纸来对着光看了又看,这才笑道:“没问题。哥哥很乖。”
他给了我新的纸,带不同的颜se和花纹,还有香味。
到拖不过去的时候,我总算想出了给他的礼物:一张白纸当舞台。一张纸将就做出个人样在舞台上,另一张人样的纸在舞台下看。我说:“你在台上跳舞,我看。”
年小糕很高兴。他甜甜的搂住我,忽然道:“哥哥,我对你做的治疗,不可以跟任何人说哦。”
我听话的点头。
“茉莉啊……”
他在我耳边道。
我僵住。
他抱紧僵y的我。他的肌r0u好像b以前的强健。但是以前怎样呢?我也记不清了。我的记忆在一团谜雾中。
“我知道她是怎麽si的。一个星期之後,我就告诉你。你要乖。”
他暖暖的气喷在我脖颈上,逐渐深入我的衣领。
我昏睡了很久,醒来时身t很难受,差一点错过窗口的约。
朱沙很焦急。她问我:愿不愿意出去?
外面有她。
但是外面也有茉莉。有过。茉莉带我出去过。茉莉si了。
我立刻摇头。摇得这样用力。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我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乾净的白se的屋顶,墙壁。朱沙坐在我旁边,眼睛一圈红红的。我张开眼睛,还没决定是伸手求抱抱还是问她怎麽回事,她已经“嘤”
的一声扑到我身上抱住我。
抱的动作很轻很轻,好像我是很脆弱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碎的。
我在她怀里,头一次,感觉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