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能跟牛比吗?开什么玩笑?”
李朗不顾赵德柱劝诫,双手使力,准备拔刀。
“耗子尾汁吧!”
看着陈太元说完最后一句话,赵德柱转身离开,再也绷不住笑了。
这下可苦了陈太元,不仅要遭受物理上的疼痛,就连精神上他也不放过。
我好想要逃,却也逃不掉!
陈太元慌了,流点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元神俱散,这对修道者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等同于辛苦奋斗几十年,一秒干到解放前!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就在李朗使力准备拔刀的时候,最硬的陈太元再也蚌埠住了,眼角含泪,立马叫停。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声音略带哭腔,都快给孩子吓尿了个屁了!
含泪抱拳:“哥,赵哥,李哥,赵李哥,别拔,千万别拔!”
看到陈太元这般求饶,李朗内心不禁想笑,跟我斗,你还早两万年呢!
“那怎么办?不拔不行啊,这我刀,我切菜还使呢!”
一句话彻底给陈太元干崩溃了。
什么家庭?拿鬼刀切菜,不怕剁手啊?
崩溃归崩溃,眼珠滴溜一转,顿时就有了主意。
“您看这样行不哥,您送我回幻鹰道观,我师父在地府有人,肯定有方法能拔出来还不损坏元神,到时候您再把刀拿走,行不?”
陈太元满眼无辜地看着李朗,似乎他从一开始就是受害者一样。
而他说的这个方法,表面看着好像很合理,但细琢磨,李朗感到一丝不对劲。
都到你家地盘了,我还能活着拿回去吗?还不给我当场活剐了?
但紧接着他便对陈太元师父有了一丝兴趣,怪不得徒弟这么狂,原来是师父有后台啊!
“地府有人?是何人?”
李朗问道。
“这……”
陈太元闪烁其词,像是在隐瞒什么。
李朗最烦的就是话说一半藏一半,这让他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当即甩了个白眼,将刀刃拔出来了一些。
这个举动直接吓傻了陈太元,瞬间尿流满面,鼻涕泡都干出来了。
“十三司郡,十三司郡,司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