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走了过去,一名和苏父有着三分相似,但身材更高更壮的男人从车上走下。
“谨行回来了。”
大伯笑着来到苏谨行面前。
“大伯。”
苏谨行点头微笑,并不是特别的亲近。
有言道远亲不如近邻,大伯一家人长居老家,苏谨行小时候就去了北境,一年只能见一次的亲人你要说多么多么亲近那是扯犊子。
“又长高了不少。”
大伯比划了一下苏谨行的身高,“走,上车说,外面冷。”
“好。”
一行人上了车子,四个人刚好坐下并不拥挤,五个人的话后排可能就要人贴人了,四个人刚刚好。
老爸老妈和大伯聊着近况和家常,苏谨行没有插话,低着头捣鼓着编曲。
虽然还没有迈出开头第一步,但他已经开始为集合了多重风格的“神专”
做起了准备。
毕竟抄歌也要他想的起来,脑子里的歌都快被他榨干了,现在基本上能记住的都已经被他写出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半成品。
所谓半成品就是只记得一部分,像只记得副歌,主歌记不得这种。
而比半成品更次的就是只记得几句歌词的那种,这种苏谨行愿称之为
大残!
现在苏谨行抠的就是一半成品。
这类歌曲还算好抠,有时候想出来一句就能顺出来好几句。实在是顺不出来了,那就苏谨行自己填词。
这样的都是小问题,“大残”
的歌曲那才是真的离大谱,苏谨行想顺都没法顺,自己补充?那和别人给一个灵感,自己写一歌有什么区别。
“大伯和你说话呢。”
苏父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
苏谨行茫然的抬起头,正沉浸在音乐世界的苏谨行完全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
“坐车不要玩手机,伤眼睛。”
苏母在一旁说道。
“我在写歌,不是玩。”
苏谨行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写歌?谨行去韩国不是当明星吗?还会写歌?”
大伯好奇的问道。
“现在不是了,这孩子自作主张当了什么制作人,专给人写歌的。还当了个什么企划组的副组长,一个月也不少钱。”
苏父言语中带着些许自豪。
十八岁的干部,还是在外国,在现在这个外面的月亮比较圆的时代,说出去还是很有面子的。
“还是干部啊。”
大伯惊讶的说道,“那一年能有多少钱?”
苏母悄悄拍了拍苏谨行,在苏谨行看过来的时候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