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茶说到这,气鼓鼓的道,“他们真是眼瞎,我的姐姐那么好,他们居然看不出来。”
我说不出自己心里什么滋味,有点难过,但不算伤感。
尤其是对面的安茶,还在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生怕因为他的话而让我不开心。
我撑起笑容,说道,“我没事的。”
安茶看了看我的神色,慢慢的松了口气,才要说话,我听到他那边有人敲门。
听声音,隐隐约约是个女生。
女生说着一口别扭的中国话,“安茶,你在吗?”
“你去开门吧,我挂了。”
安茶见状,乖巧的说道,“那姐姐再见,晚安哦。”
挂断电话,我才露出自己裂了指甲的手,和划伤的腿,索性不算特别严重,我自己处理了一下。
用酒精消毒后贴上创可贴,我身心俱疲的躺下,可精神却活跃无比,安茶说他查过了,这一切只是巧合。
安茶不会对我撒谎的,而6宇桦却提醒我,他从不相信巧合。
不过,就凭6宇桦那一肚子坏水,面不改色耍我的德性,他的话是值得再三考虑的。
迷迷糊糊间,半梦半醒,唯有噩梦如多年损友,如约而至。
庆幸的是,这一夜的噩梦里,我似乎更像个旁观者,梦里是一对夫妻抱着一个小婴儿。
“怎么是个女孩?女孩有什么用?”
“杀掉吧。。。。。。”
“扔掉吧。。。。。。”
今天的噩梦无比仁慈,我醒来的时候也没有浑身冷汗,只是呆。
这一觉睡得很勉强,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看了看时间,蹭的一下站起来,然后才想起,我今天已经不用给6宇桦送粥了。
我又坐下来,习惯性的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