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抬手,放在她的后颈上,轻轻揉了揉,谢昭宁抬手,坐起来,吻上她的唇角。
谢蕴指尖一颤,抬手圈住她的后腰,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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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只睡了半日,太女来了,带着探病的礼物。
谢蕴不想去见,累得慌,夏日里伤口容易炎,她懒得动弹,将谢昭宁喊了起来,带着她一道去见太女。
谢昭宁生得好看,换了一件大红的裙裳,袖口绣了金线,远远瞧着,那张脸格外的白净,看着竟有几分艳色。
两人一道去了。
承桑梓喝了一盏茶,脸颊很白,该是用厚厚的脂粉掩盖住脸色的疤痕。
她穿了一件绿色的对襟长裙,整个人偏于清雅,在见到谢昭宁后,她的清雅落于下风了,谢昭宁的红裙,更为亮眼。
谢昭宁扶着谢蕴进门,两人一道行礼,承桑梓放下茶盏,盯着谢昭宁去看。
谢昭宁面色很白,眼下一圈乌青,像是没有睡好。年轻人觉多,谢昭宁这副模样,像是沉迷美色,不知节制。
承桑梓恍惚了一下,直到谢蕴坐下,她看着谢蕴,道:“我听了姨娘的事情。”
“如何听的?”
谢蕴打起精神,可夏日里热,从后院走来,身上出了汗,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她有些晕眩,想早早结束见面。
承桑梓说:“姨娘与质子苟合,可又有人说姨娘与顾少傅有不正当的感情。”
谢蕴没有说话。
“谢相,你辞去少傅之职,是害怕成为第二个顾漾明吗?”
承桑梓问。
她与谢蕴,四目相视,谢蕴淡淡一笑,“确实,避嫌罢了,殿下若对我没有逾矩的情分,你我该是最合适的少傅与太女。”
今日的承桑梓再无前些时日的傲气,喃喃道:“我去看了秦大人,她……”
提及秦思安,承桑梓莫名害怕,她说:“她与我说了很多很多。”
“秦大人疯了,你听她的做什么呢。”
谢蕴宽慰她,“今日你可上朝了?”
“今日陛下免朝,说是染恙,可听说她昨夜一夜都在姨娘处,陪着姨娘。”
承桑梓说道,她再傻也明白自己的母亲对姨娘有越矩的情分了。
谢昭宁眼睫轻颤,只觉得心脏绞动。陪着她、是看她疯吧。
谢昭宁低头。
谢蕴说:“你不该随意提及此事,陛下还年轻呢。”